隔间并不大，但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。
她们都穿着自己平日里的工作服。
“她们……”
红豆猜到了，只是不敢相信。
“她们都是被柳随风糟蹋过的受害者，这只是其中一部分。”
荆朝雨朝她们招了招手，所有人都站在了她身后。
红豆知道柳随风这种性瘾患者绝对伤害过很多无辜的女人，但她没想到的是数目竟然如此庞大，年龄差异更是令人咂舌。
隔间里最后一个女人走到荆朝雨身后时，红豆看到一个保洁阿姨的手里还捧着一张遗照。
遗照上的小女孩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。
清澈而又水灵的大眼睛丝毫没有被世俗的尘埃所浸染。
她纯洁的像冬日里的第一场雪。
可惜雪落下来，没过几日便化掉了。
“她……”
红豆哽咽住了。
保洁阿姨快步走上来跪在红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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